明日生(演绎之星投隐士)

原神流浪者单推人
崩铁博爱,偏爱小青龙砂金
第五杰佣摄殓黄占蜥勘隐囚邮画琴守不拆不逆
主推隐士宿伞守夜人
混的圈子砸,产出全凭心情且极其拖沓
但是欢迎催文或者点图

忘川其一

第一人称与第三人称混合,主叶叶第一人称,发病产物,觉得不好的还望见谅()


传送门:奈何其二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无常其三 




“那么,请说说你的症状。”


这是我拥有意识起听到的第一句话。


是了,我近日总是难受,所以来了医院。


我是哪里难受来着?


“抱歉,医生,我先缓一会儿。”当真是怪极了,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


“不急。”那医生见我整个人都是迷茫的,也不催促,端过手边的水杯一口一口地喝着。


感情还是刚接了不久的热水。


老实说,我的头很晕,非常晕,时不时还会刺痛一下。我想抬手按摩一下一下,脚却往上抬了抬。


四肢不协调?


不,不对。我又试了试,这次成功地将手瘫在了面前。不是不协调,倒像是不熟悉这具身体如何使用一般。


不过很快我就否认了这个想法,法治社会可不兴这种灵异神怪的说法,也许我只是单纯难受的紧才会产生这种错觉。


“万先生?”医生的声音唤回了我的注意力。


对了,我姓万,单名一个叶字。名字的找回可是一个重大突破,托医生这句话的福,我终于逐渐想起了些许事情,诸如名字、住处、一些生活中的小习惯……也算聊胜于无了。


万叶低头想那些时很是入神,自然也没注意到医生说“万先生”这三个字时眼底不经意间漏出的些许温柔。


“啊,抱歉,是这样的,我的头总疼,手脚有时也不是很灵便。”我大概描述了一下自己的症状。


“这样吗……”医生放下水杯,“应当是先前车祸的一些后遗症。”


“车祸?”我目前所持有的记忆中可没有与这两个字相关的画面。


“你忘了吗,万先生?你术后恢复时可找我开了不少药。”医生挑了挑眉,表达出自己的疑惑。


“一时没反应过来……”我单方面认为眼前的医生并不能解决我这种类似于十一的奇怪症状,便不准备多讲。


医生耸了耸肩,接着说:“那么,我再给你开些药,你再同先前一样每周来一次?”


“好的。”眼前的医生明显与我 不算陌生,对我的身体情况的了解程度说不定比我都高。听从医嘱总是没错的,对方又不会无故加害于我,便一口答应了下来。


我忽然想起我还不知道医生姓甚名甚,作为未来也许不短一段时间要交往的对象来看,这太不合礼数了。


“对了医生,你的名片能再给我一张吗?”


医生的眼神一瞬间有些怪,但还是一口应下。“当然。”说罢,从一旁的一个盒子中拿出一张卡片递给了我。


道过谢,我就出了医院照着有些模糊的记忆走向家中。


万叶不知道,就在他关上门后的一瞬间,那医生便低下头小声笑了起来。


他这位病人还真是忘性大啊,先前可是半个月才来找他开一回药的,而且关于名片,“再”这个字用的,啧啧啧……


当真是有趣极了。


搞得他都有点舍不得了。


所以……究竟是不是你呢?他起身哼着歌又接了杯热水。


……


进了小区,入了家门,我打量着家中的布局。


装修简洁,家具一应俱全,一间间看过,还有一间书房,书架上摆放着许多……小说?穿越异世、霸道总裁、恐怖灵异……居然还掺有一些医学相关的专业类书籍。


我以前究竟是做什么的??


除此以外,令我高兴的就是我还拥有一台配置看起来还蛮不错的电脑,以及这个家没有第二个人生活的痕迹。


电脑中肯定有很多关于我的信息,而我也可以避免有同居人却不记得的尴尬。


这对我来说是个天大的好消息。


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,却发现要输入密码才能用。


密码会是什么呢?


我试图在哪个衣兜里找到线索,却摸到了一张硬硬的卡片——那是医生的名片。


我拿出卡片查看。


“雷电……国崩?嘶!”剧痛袭击着我的大脑,我试图抓住脑海中游走的一缕思线,迎接我的却是更剧烈的疼痛。


头要炸开了啊啊啊……!!!


我只得放弃,趴在电脑桌上喘着粗气,缓了好久才顶着一头冷汗坐了起来。


又是冥思苦想了半天,依旧没得到任何有用的信息,头倒是更疼了几分。揉了揉太阳穴,心想反正没有思路,随便试试吧,便瞎按了几个按键。


电脑开了!


欣喜之余,我回想了一下方才乱按的密码。


1010172


这是有什么寓意吗?


想不出来……说不定电脑中有答案?


我打起精神,看向屏幕。


企鹅(QQ)、大眼(微博)、神原(原神)、小电视(B站)、绿江(晋江)……


看来我以前的生活还挺丰富?


不过我认为我想要的答案应该在【我的电脑】里。


我猜对了。


从名为【写作素材】、【停车场备份】、【完结】、【连载】、【预收】等文件夹来看,我以前应当是一名小说作家。(以上皆为自编,大大们的文件夹是什么样子我可不晓得)


不过医书呢?总不会是个人爱好吧。


我把注意力放在最后一个未命名的文件夹上——直觉告诉我答案在这里。


竟然是许多医生的照片?!甚至每一张都有配文???


咽了咽口水,我点开了那一张张照片。


【一张医生趴在课桌上睡觉的照片,看起来像是学生时期】


学长的睡颜好美!


【运动会,医生穿着运动服冲过终点的一瞬间】


帅呆了!!!


【医生黑着脸,应当是在发脾气】


生气也好帅……学长再骂我一次!


这什么鬼?难道说我以前还是个变态?


我还是耐着性子看了下去。


【医生与另一位白发(带一缕红挑染)红眸的少年站在一起,举止亲密】


学长交了男朋友……为什么不能是我呢?明明我们长得那么像,名字也差不多……


【医生与少年一起吃饭】


我真的好羡慕枫原前辈……


【医生身穿纯黑色西装】


枫原前辈死了……我应该开心吗?


【这是我的自拍】


我开心不起来,枫原前辈死了,学长也不开心……


【一本书的某一页,书页泛黄,看起来有些年头了,上面记载的东西并没有被拍清楚,只是左上角似乎有一个圆形图案,具体看不清楚】


如果枫原前辈回来了,学长一定能开心起来!一定是这样的,只要……


这是什么意思?!我唾弃着自己,怎么能因为一个跟自己同性别的男人就产生这种想法!


……虽然医生确实很帅,而且还很对我的品味(胃口)就是了。


我又翻看了其它软件并在书房内找了找,也只是大致摸出了些我的人际关系,并没有得到其它有用的结论。


头疼,摆了。


我最终决定放弃思考去厨房给自己泡了一杯茶。


嗯,好茶。


……


“小妹妹,你爸爸妈妈呢?”男子笑着问一个坐在街边长椅上的小女孩。小朋友一头白发,红色的眼睛中充满了警惕。


“妈妈马上就来。”她抱紧了怀中的兔子玩偶。


看来不是……男子失望地摇了摇头。


“天黑了,你和妈妈回家时可要注意安全啊。”他站起身就走。


女孩明显没想到他会说这么一句话,愣了一下后大声道;“知道啦,谢谢哥哥关心!”


他的步子没有半分停顿。


……


“不久前销声匿迹的连环杀人犯又一次行动了!这次的受害者是一位十岁的小女孩和她的母亲,同之前的几位受害者一样,女孩也是白发红眸……”电视中播报的这条新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。


白发红眸……说起来医生死去的男朋友好像就是白发红眸的,难道也是被这个杀人犯所害?!


等等!我从沙发上弹了起来,飞奔向卫生间。


镜子中的人赫然也是白发红眸,细看竟是与医生的男友还有五分神似。


有没有一种可能,我其实也是那个杀人犯的目标?


一股冷意窜上脊梁,这个猜想不无可能性。


冷静,也许那个人还没盯上我呢?毕竟我只是个刚出院没多久的病人,何况对方这次的作案地点离我的住处并不近……


我还是去搜索了许多那个杀人犯的作案信息,将地点在打印出来的地图上一一标注出来。那人目前已经杀了五个人,一般这种连环杀人犯的作案地点都会与其动机有所关联,我试着将五个点连线,却什么结论也没有得出,只能大概看出来是个圆形。


没有信息,不能从犯人这方面下手,我只得下决定以后出行处处小心,避免遭受无妄之灾。


……


不知不觉一周过去了,我也该找医生开药了。


“这几天怎么样?”医生颔首示意我坐下。


“还是头疼……’”


“嗯……”医生的表情看起来有些苦恼,“按理说不该如此的……我建议用机器检查一下。”


“好的。”说不定会有用呢?我安慰着自己。


在医生的指导下,我脱了上身的衣服,带上头盔躺在床上——等等,检查头部为什么要脱衣服???


万叶这头接受着检查,视线被头盔所阻挡,那头雷电国崩的视线便毫无遮掩地点观察着少年匀称的身体。


他果然也不是……


那也就没有什么用了吧。


我摘下头盔后,看到的便是这个神色低沉,浑身上下透露着压抑气息的医生。


这是……想到已故的枫原前辈了吗?


“医……不,学长,”思索了一下,我开口道:“枫原前辈也不会希望您这样低沉的,还望节哀……”


医生猛地抬起头看着我。


只一眼,我就知道我说错话了。


“枫原万叶”是他的逆鳞,任何人都提不得,肖想不得。


我看着医生一步步走向我,身上传来无尽的恶念,我的潜意识提醒着我快点逃,离得越远越好。


快动起来啊!我不住地颤抖着。


“原本想多留你一段时间的,”医生的眼睛被垂下的几缕发丝遮住了些许,使他阴沉着的脸显得可怖,“但你千不该万不该,提起了万叶。”


我知道医生口中的“万叶”指的不是我,但即使在如此危急的情况下,听到医生口中吐出“万叶”这两个字时,我居然还是分了神——好像在久远的过去,也曾有人这样叫过我一样……是谁呢?


现在的情况不允许我多想,我努力驱使着从提起“枫原前辈”时便开始疼痛的大脑思考着。医生说“原本想多留我一段时间”是什么意思?还有他那怪异的反应……难道——


“你,你是——”话到嘴边,我却说不出口,潜意识不愿意去相信这件事。


“连环杀人犯?警方好像是这么叫我的,居然连个代号都不给。”他嗤笑了一声,声音仿佛是从冰窖中传除来的,又像是把淬了毒的刀,狠狠戳刺着我。


(拉灯)


我想,如果我没死,一定不会忘记这种身体一点点冷下来的感觉,意识一点点模糊,却仿佛有一道门随之逐渐开启,无数画面随之涌现,这种奇妙的感觉……


“阿……散……”万叶的双眼早已失了神,回光返照般地吐出了这两个字后,便彻底没了生息。


原本转过身擦拭手术刀的雷电国崩猛地扭过了头,一脸震惊地看着地上毫无声息的少年——其中也许夹杂着几分恐惧。


不,不会的,明明已经确认过不是他了,明明——


他忽然跌坐在了地上。


明明他早已觉察到了万叶的反常。


……


“他失败了。”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,细听还有些失真。


“那干脆让他——”老婆婆?


“不,不可!”男子打断她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急切,生怕一旁的老者将她未说完的话付诸实际。


“……还有机会。”过了许久,他才再次开口说道。


“随你,”那老者叹了一口气,“老身便先回去做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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